2002年01月06日
記得以前的我是一個天真得很的「小朋友」,在一個簡落的屋村長大,父母不是什麼有錢人家,卻讓我長大於一個溫室之中。我從不知何為生命,從不知為何而生,為誰而生,只道一日三餐,早起晚歸,日日如是。我的童年就此枉過了,沒有一點值得我回憶的事。
直到中三那一年,家中突變,荳芽夢碎,數月之間,生、離、死、別也嘗盡了。和她分手的那一天,回到家中不知為何被媽媽掌摑,其後離家出走了,跑到很遠很遠,一時不知自已身在何方。我父母雖然健在,但我卻第一次感到家破人亡的惶恐。那年是我寫詩詞最多產的一年。
事隔至今也有一年多了。中四的那一年,是迷惘的一年,那年我不斷重復思考著對人生的疑問,而人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
中四那一年,我交了一個很「o岩key」的朋友。他是個頗為naive的人。慢慢到了中五,漸漸和他溝通不倒了。有一次,我和他吵起架來,他說了很多傷害我感受的說話,讓我重新估計友誼的價值。他的話卻也令我想通了很多事,讓我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但也領我從新認識這個世界,重新認識人性,以及人生。我感到好像糾纏在長大和新生兩者之間的矛盾。這感覺給了我老年人安祥的平靜,也給了我尋找新事物的驚喜和動力。
5/1/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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