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09月07日
暑假完結前的幾天, 由於趕功課的緣故, 我的腦筋異常靈活, 文思泉湧到一個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因而寫了好幾篇平日根本沒可能寫到的作文. 不過, 開學以後, 沉重的打擊一個接一個, 迫在眉睫的公開考試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來. 除了大小考試和課程內容外, 我的腦袋可算是一片空白, 而且還是極其恐怖的空白. 平常很快就解答到的問題, 現在即使呆想十分鐘也未必得到答案. 我大概已經習慣每天晚上呆坐在書桌前, 對著一本本攤開的參考書和功課, 面前和腳底滿是可觀的橡皮屑, 無奈地望月長嘆. 相信我那命途坎坷的筆記本也很不願意被無情的橡皮擦蹂躪, 但為了尋找"真理", 所謂"正確的答案", 它惟有咬緊牙關, 繼續忍耐那皮肉之苦了.
這就是我的筆記本. 對著如此不濟和不堪的主人, 它連最基本的反抗能力也沒有. 前面周而復始的折磨對它來說, 是永遠不能戰勝的夢魘, 它除了忍耐, 還是忍耐. 筆記本的命運如此, 我也沒有辦法.
} else { ?>

Kandinsky 只跟部份人分享這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