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07月30日
一個藍色的湖靜靜地躺在白茫茫的雲海中。
在冬日的陽光照影下,一塊被遺忘了的藍寶石靜靜地綻放出閃爍的光芒。
在雪地裏清晰地印著一雙足印。
每多一雙足印就會多一顆溫暖的眼淚。
一個女孩穿上單薄的衣服在湖邊抽泣。
「是我害死你的,一直以來只有你關心我,但為何我會那麼笨……這是我的錯,你回來我身邊好嗎?回來我身邊,再用你那雙溫暖的手擁著我,抱我入懷中,你回來好嗎?回來呀……」女孩在抽泣,嘴裏不斷地傳出歇斯底里的吶喊聲,慢慢哭累了,便躺在雪中讓雪埋下自己。在雪下,女孩的身體慢慢變得冰冷,但嘴角仍然掛著淺笑,因為女孩想自己應該可以見到他了……
我是一個身體孱弱的女孩,因此一個星期只有兩三天能夠上學。在患病的日子,我會照料家中的植物(因母親是個愛花之人)。久而久之我便和植物、書本結下知己般親密的關係。雖然我在學校渴望交到知心友,但是在學校中根本沒有人願意和我這種病懨懨的女孩交朋友,別說是交朋友,連接近我也不敢,好像怕我會把病菌傳染給他們。然而在我十五歲那年有兩位新生為我帶來了新希望,在黑暗中成為我緊緊倚靠的一線曙光。
依稀記得那年很冷,冷得有一點兒顫抖,我依舊坐在那不起眼的角落,病懨懨的躺在桌上。當老師一進來,同學們如常地鞠躬,坐下,但特別之處是今天帶來了兩位新生。女孩有一張瓜子臉,秋水翦翦動人的眼睛,鼻尖尖,配上兩道彎彎如月的細眉,膚色近乎是透明般的晶瑩剔透,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男孩,有一張包包臉,兩道粗獷的眉毛,膚色異常地黑,是一個充滿陽光氣息的男孩子。但我想這兩個人都和我無緣,即是新生也不例外,任誰都會討厭我,所以當他們自述時,我並沒有留心地聽,只知一個叫莫天心,另一個叫宇文雋。當莫天心回到被安排的坐位時,老師竟安排她坐在我的身旁;宇文雋則坐在我鄰行,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有一天下課後我如常到中央圖書館去看小說。當我想到明天有物理測驗時,身體便不受控地到物理學書籍那一欄。不久後,便找到自己想找的書籍,接著便想離開。正想離開之際,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當我想踏前一步確認是誰時,他們已經向我打招呼了。原來一個是文雋,一個是天心,可能兩人都是新生的關係,所以較熟絡。打過招呼,我正想轉身離開,但他們卻叫我和他們一起溫習,那天是我第一次從心底裏笑,也是我最珍惜的日子,因為這一次大家慢慢變得熟悉起來!
我、文雋和天心慢慢變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一起踏進十五歲那年炎熱的暑假。我受到天心陽光氣息的沐浴,慢慢變得快樂起來。
有一天放學後,因為天心病倒沒有上學,所以只有文雋陪伴我。在回家途中他突然對我說:「薰月,我……喜……歡妳,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我紅著臉兒說:「好!」
從那天起我和他不只是知己,而且是情侶的關係,而這種關係一直維持到一年前,不是因為彼此不愛對方,而是……
在一年前,我的舊病又再復發,這次比往常的還要嚴重。這次不單要用鹽水,還要用生命儀維持生命。在這些日子中,文雋他寸步不離地守護著我。有一天我醒來了,當他想叫醫生時,我卻要求他留下,聽一個傳說,這個傳說是說只要在晨曦的第一抹曙光出現時跳下海中,便可以救出深愛的人。那天告訴他過後,我又回復昏迷狀態。在我再次昏迷的第十天,他竟依傳說去做。他為的是想我醒來,給果他因此死了,而我奇跡地在一天後醒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知道自己活著是背負他的死亡,自己的心隨那天起已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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