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水瓶座和天秤座是絕配,可是我們卻此生都不會再有交集,突然想到,之前和妳開玩笑:“妳叫李祎,那妳孩子就叫李咡,然後代代相傳又好記。”不知道妳還記不記得,估計忘記了吧。其實,抉定放棄妳之後,直到現在,看到穿淡粉色體恤的男生,我都會晃神,在人群走過,聞到和妳身上味道很像的味道,也會猛然回頭去尋找……只是茫茫人海,我們應該再也不會遇到了吧,那個,我在最青澀懵懂的年紀裏,喜歡上的妳!
人生長長短短,世事難料,如今的我講起那段過往,還是有些難過,卻不會流淚了,我們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後來的我也漸漸想明白了,妳就是我生命中壹個過客,壹段情劫,遇見妳之後,經歷過妳之後,我再也沒有被感情傷過,因為再傷也不會有失去妳難過;也在沒有痛過,因為最刺痛的是妳牽著她的手走向妳們的朝朝暮暮,我卻依然在人海中尋找我的地老天荒……遙控器在茶幾上,順手的打開空調到42°c。和曾經壹洋吻人,溫柔細膩從額頭吻到腳尖。隨後起身 熟門熟路轉了幾個拐角到櫥房。櫥房是他收拾的,壹塵不染,也是他最愛和自己開玩笑的地方
鋁窗,回想起人臉紅時的驕小可愛,不知不覺勾起了唇角。
打開冰箱,看著滿冰箱的雞尾酒笑了笑,心裏卻是空空蕩蕩的壹片”親愛的,我說我喜歡雞尾酒,沒想到妳還記在心上呢~”拿出兩瓶,返回客廳四處看了下沒有找到起瓶器煩躁的用桌角將瓶子直接摔了過去,落在毯子上沒有太大的聲音。
白色的液體緩緩留下,腦子裏蹦出了壹個有趣的想法,回到人身邊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匕首,在人的胸口處劃上自己的名字,寫下壹個個誓言。力道剛好,滲出的血珠連成線沒有流下。
酒灑在人身上,紅白在壹起的感覺是美妙的。情不自禁俯身飲盡,看人不為所動,無奈搖了搖頭,其實眉宇間盡是溫柔 ,摟緊人感受人的身子冰冷,回憶著點點滴滴。感覺到人不再僵硬著手為人脫下衣服裝進行李箱”妳說,妳不再為男子,就去就嶽父嶽母做我的新娘,其實我不在乎的,別怕哦,我帶妳去見咱爸媽吧…”
開著車離開郊外僅有的這壹座別墅,正值春天,窗外的風景很美。
到達壹個私家墓員。從車裏拿出早就訂好的曼陀邏,紅艷艷的花隨手鋪在壹個水晶制成的棺材裏。抱出人,攙扶著人走到兩個普通墓碑前放下白百合,望著遺照上壹個嚴肅的中年男人和壹個笑盈盈的婦女,放柔了平日冰冷的臉色,靜靜的站著”爸媽,我結婚了,他很乖,他在以後陪妳們二老,兒子也能經常回來看看妳們”喝完之前冰箱裏拿出的雞尾酒,深情款款與身邊的人十指相扣,跳著人曾經最愛的舞蹈,盡管他已經睡著
沽空比率,慢慢的送人到水晶棺裏,自己躺在身邊陪人睡覺。夢中都是曾經的壹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起,不耐煩的關掉,溺愛的捏了捏人鼻子,合上棺材,不舍離開。滿天散著火花,如同當年我們相遇的櫻花壹洋,埋沒了整個墓地。閉眼,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五娘是母親的好朋友,小時候常聽母親說,五娘年輕時候很漂亮,臉若銀盤,眼似水杏,櫻桃小口兒,柳葉彎眉,壹根長長帶穗兒扭著麻花兒勁兒的銀簪,橫著別在烏黑明亮的圓盤發結上,不高不低的身材,常常穿壹件芬蘭色的土布帶襟大褂,寬寬松松的黑藍色土布寬腿兒大襠褲兒,打著裹腿,手裏經常拎個土布帶穗兒芬藍手絹兒,壹雙三寸半的小金蓮穿著精美的繡花鞋,走起路來,裊裊婷婷,如風擺楊柳。
五娘娘家姓安,二十歲嫁到離我們村五六裏的任莊的壹護中農家庭,膝下兩兒壹女,日子殷實,夫妻恩愛,三十多歲丈夫因病去世,撇下孤兒寡母,飽受小叔子兩口子的欺負,無奈改嫁我們村上的老光棍兒王學信。
王學信雖然是我們家祖輩子驢尾巴釣棒槌的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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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了這個“表”字,關系就會比壹般人近了三分,我們喊他五表伯。
五表伯家解放前也是壹個小中農護,幹炒弟兄三個,大哥娘胎帶來就是壹只眼睛,為人陰險狡詐,手段毒辣,人送綽號“老鴰眼兒”,壹輩子沒娶上媳婦。